“以秦王的能耐,十年之内就能办到!”
众臣闻言,皆是色变。
“裴阁老,你这话说得太绝对了吧?”
宇文士及反驳道,
“秦王难道会毫无人性的弑父不成?你未免把秦王殿下想得太坏了一些!”
“陛下,臣不认同裴寂的观点!”
陈叔达亦是拱手道:
“臣亦不赞同,秦王虽劳苦功高,但从未居功自傲,况且他向来仁孝,又岂会做出这般大逆不道之事?”
“倒是东宫鸩酒一案,让臣对太子的印象有所改观,或许他的真性,也不像在人前展露的那般仁厚……”
在这个关头,两人同时帮李世民说话,已然不怕被打为秦王党!
加上萧瑀,场内已然有三个秦王党!
一个铁杆太子党裴寂,再加上一个骑墙派封德彝。
局面,似乎对李世民更加有利。
然而,李渊的脸色却阴沉了几分。
“你们平日里不都默不作声吗?怎么这会儿突然帮秦王说起话来了?”
他低语道,
“怪得很啊……难道秦王他连你们的心,都收买了?”
宇文士及和陈叔达脸色皆是一变,正欲辩解,却见李渊摆了摆手。
“朕既为天子,天象的事,不可不重视。”
他站起身来,冷声道,
“暂停封敕秦王封洛阳的事,要他先赋闲在家一阵吧!”
“至于府上的文臣武将,按照原先的部署,文臣收归朝廷任用,武将则由齐王带到边境去保家卫国!”
“至于他那,朕会让常何派遣禁军昼夜保护,饮食规制全都按照朕的标准来,确保他的安全。”
“你们以为如何?”
冷静下来以后,李渊聪明的智商又占领了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