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若是不信,便不要将儿臣放出去,儿臣坚持自己是清白的!”
李渊:“……”
“……好好好,你是清白的,好了吧?”他无奈道,正欲伸出去扶起李元吉,却见他仰起了脖子。
“父皇,秦王有篡逆之心,您一定要小心他啊!”
李元吉大声道。
李渊露出不悦之色。
“你不要说胡话!朕知道你对你二哥有怨气,但不能平白无故这样指责。”
他训斥道,
“你这样,朕不喜欢。”
李元吉跪着摇了摇头,依旧梗着脖子道:
“儿臣泣血之言,字字属实!父皇爱听,儿臣要说!父皇不爱听,儿臣还是要说!”
“忠言逆耳,儿臣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父皇的江山被秦王篡夺了去!”
李渊:“¥%……&@#”
“好好,你说说说……”他无可奈何,只能道。
“大哥迁都之论,儿臣也已经得知,且深以为然。”
李元吉大声道,
“秦王却极力反对,父皇知道为什么吗?”
“那是因为他想养寇自重!否则,为什么突厥每次进犯,得到秦王的贿赂则退,好像双方有默契一般?”
“这次签订盟约,秦王又无比的大方,不但和亲,还要送大量的财帛给突厥可汗,这难道不是资敌吗?”
“这样下去,突厥只会越来越强大,然后更加频繁的进攻我大唐!而父皇无奈之下,也只得让秦王掌控兵权,让他去御敌!然后他再暗中贿赂突厥,以敌军强大为由,再向父皇索要更多更大的兵权!”
“如此几年下来,国家兵权都将掌控在秦王之手,他这么做,定然是在为篡逆做准备啊!”
“父皇,您一定要警惕他啊!不能给他兵权,得削弱他啊……”
“儿臣不怕父皇说儿臣中伤兄弟,儿臣只是完全为父皇考虑,为我大唐江山社稷考虑……”
“泣血之言,请父皇鉴纳啊!”
砰!
他一头磕在了砖石之上,发生一声闷响。
额头,一丝鲜血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