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乱的雨丝飘舞在门外。
行人断绝,空空的旷野,只有一些不干净的物事正怀揣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徘徊在人迹罕至之地,酝酿着一些计谋,似乎想在这深沉的夜色中,去把某某某给害了。
对于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少秋当然看不到,只有巫师能够明了,不断地奉劝着,叫它们哪,不要干那些伤天害理之事,否则的话,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
花伯在自己的屋子里呆了一阵子,便呆不下去了,拉开了屋门,出去了,非要去为自己的女儿讨个说法不可!觉得之所以出了这样的事情,使自己的女儿失身于狗爷,这完全是拜少秋所赐嘛,当时如果他不推自己一把,想必自己根本就不会落水啊。
不落水,那么自己的女儿就不会想出这么个办法,也就不会失身了。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花伯掐灭了正在抽着的一支烟,直接如风似的离开了自己的屋子,往着少秋的屋子而去了。
……
少秋心绪不宁地徘徊在自己的屋子里,感觉有可能会出事了,可是到底会出什么事情,一时之间还无法说清楚。
正准备好好看几页书的时候,听闻到花伯敲打屋子的声音传来了。
“开门!”花伯站在少秋的屋子门前吼了一声。
“伯伯来了?”少秋小小声地问道。
“快把屋门开开了。”花伯几乎可以说是要骂娘了都。
“好吧。”少秋只好是照做。
……
花伯此来之目的不过是想与少秋一起去把狗爷砍了。
少秋手里的那把长刀便是花伯送给他的,此时无论如何也要他拿在手里,叫他一看到狗爷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乱砍几刀。少秋本来不肯的,可是不答应了,似乎以后呀,再想与少女在一起,便真的不可能了啊。
没有办法,只好是听从了花伯的话了,再者说了,自己与那狗爷也还是有些仇的,此时能去砍他几刀,这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了。
荒凉的夜色中,少秋拿着把长刀,跟随着花伯,悄悄往着狗爷的屋子门前而去了。
略微走了一阵子,少秋便在大风之中不住地咯起血来了。不过对于此事,花伯并不放在眼里,觉得不过只是一个小病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仍旧坚持着要少秋拿着长刀,而后匆匆地往着狗爷的屋子门前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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