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尼克·弗瑞也面无表情的看着维克多。
两人的潜台词，互相都很清楚。
维克多是在问尼克，要不要那么绝，鱼死网破，大家都没好下场。
而尼克则是在告诉维克多，他不怕！
这件事真要爆出去，吸血鬼才是最倒霉的一方，不管是美国政府，还是世界安全理事会都会不计代价打击吸血鬼。哪怕他们事先绝对知道点什么，这个时候也会装作不知道，然后猛揍吸血鬼。
立场！
立场比什么都重要！
没放到明面上的时候，大家当然可以但猫头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放到明面上了，那就讲立场了！
除非铁了心的当二五仔，否者没人会在这个时候留情。
但在人类绝对强势的时候，跑去当二五仔……除非脑子有坑！
这也是尼克·弗瑞这么强硬的原因。
虽然过后他会倒霉，但吸血鬼一定比他先倒霉，而且要惨的多的多！
维克多也明白。
所以只能妥协。
“你会得到你要的。”
然后维克多狠狠的关闭了通讯。
有意思的是，两人都没有提鲜血工厂的后续！
是该全部关闭，还是其他什么章程。
都没有！
那些死去的人，他们一句没提。维克多需要保证吸血鬼不至于面临覆亡之灾，而尼克·弗瑞则需要清理一下神盾局这个庞大机构身上的腐肉！至于那些可怜之人，也许在意，也许不在意，谁知道呢？
……
“为什么我们不要求他们毁掉那些恶心的工厂？”
被戏称为神盾局副局长的希尔特工却问出了这个问题。
尼克·弗瑞冷冷的盯着窗外，然后凉凉的说道：“如果没有了这些所谓的吸血工厂，那你告诉我，那些吸血鬼又从哪里获得血源呢？”
没等希尔特工说话，尼克就接着说道：“他们会去捕猎！到时候死的人又该怎么算了？”
希尔只感觉浑身冰冷，她能明白其中的逻辑，可正是因为这样的逻辑才让她感到刺骨的寒意。因为这意味着尼克弗瑞和其他人做了一个选择题，他们放弃了那些社会边缘人！
在这一刻，希尔甚至开始动摇，她不知道自己现在为止奋斗的事业，到底是不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