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彤不解地回头，“他为什么叫我夫人？他误会我是你老婆了？”
厉璟辰没解释，姜彤也没多问。
谈生意是一门学问，厉璟辰让姜彤跟着他，别离开他视线，姜彤去了一趟洗手间之后，回来看到一家她很想合作的女老板企业，她没和厉璟辰打招呼，就去和对方交谈了。
等厉璟辰朝着姜彤这边走来，已经聊到合同的细节问题了。
厉璟辰的脸色微微一沉，不过他给足了姜彤面子，没拆她台。
甚至等离开之后，他也什么话都没说，只是问了一句，累不累。
姜彤摇摇头，靠在车后座，无奈地说，“谈个生意真难，你说让我跟着你，可是被动没有人和你谈，还是得主动出击，才能谈成。”
厉璟辰这才严肃地多看了她两眼，“你知道为什么你谈不了大单子吗？”
“为什么？”
“因为你太浮躁。满眼都写着，快来找我谈生意，谁都看出来你是个小白角色，包括你后来谈的那个女老板，你让利了多少谈成的？”
姜彤攥了攥一只拳头。
“五个点？”
“十个点。”
把厉璟辰给气笑了，“你是慈善家么，就你那点钱，还让利人家十个点，你自己赚什么。”
“我是想先给人家树立个好印象，日后好继续合作，更何况对方也是女老板，都是女人。”
“商场如战场，不分男人女人，只有利益。我看你所有的狠劲，都用我一个人身上了。”
抵达别墅了，厉璟辰自顾自下了车。
姜彤跟在他身后，皱了皱眉头，“所以你说我今天表现不好。”
“让你跟着我，你一溜烟就没有人影了，你自己以为你能行，你就是不信我。”
他生气的是这个。
姜彤抿了抿唇，低了低眉眼，“我没有不信你。”
她话里有话的补充了一句，“我也是不想你为难。”
“我为难什么？你是我带进去的人，谁敢为难你？”
“好……今天是我不对，在外地我不熟，我应该听你的，”姜彤说，“我得跟着你这个大老板好好学学，快点赚很多钱。”
“早点把欠我的钱还给我，然后就和我老死不相往来了，你就是这个意思？”
姜彤的确想着尽快还钱，然后她想给她自己放几个月的产检，不然孕晚期了，她就没心情和力气工作了。
厉璟辰似乎是看透了她心里所想，他眼神微微凛了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