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找周爷爷。”
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些怪异。
仙风道骨的老头上下打量了孟婴宁几遍，隐隐觉得有点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在哪见过。
“爷爷他最近身体不好，生病了。”
周南聿冷峻的脸上面无表情，声线磁性疏离。
这和他之前纠缠的样子大相径庭。
总算是正常了。
孟婴宁默默想道。
这才是周南聿。
一个不喜欢他甚至是讨厌他的周南聿。
孟婴宁内心毫无波澜。
“这位小友看起来甚是面熟，请问一下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林老打破了沉寂的氛围。
孟婴宁这才正眼看向老头。
兀自，她轻轻勾了勾唇，“菩提道观观主孟婴宁。”
孟婴宁？
林老细细呢喃了好几遍这个名字，片刻后恍然大悟，“你是清虚的徒弟！”
“没想到当年的小女娃娃都长这么大了，瞧我一时半会儿没认出来，丫头，你师傅现在何处？”
老头笑眯眯的，十分和蔼。
“不知道。”
孟婴宁确实不知道。
要是知道的话，她就是欺师也得把清虚绑在道观。
只要清虚道长在，那就轮不到她来继承负债累累的道观了。
两人之间的谈话周南聿听不太明白。
但有一点他知道，就是林老曾和小时候的孟婴宁见过。
一抹探究的视线落在了女人身上。
孟婴宁装不知道。
“那丫头你有没有你师傅的联系方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