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自己死里逃生的维塔利胸口剧烈起伏着喘着气。
那种濒临死亡又成功求生的感觉令他的肾上腺素飞快的分泌着,紧张而刺激,就像他和尤瑞每一次走私军火时一样。
他的眼睛不由地瞄向了杜维收枪的位置,心里盘算着夺枪的可能性。
但最后他发现这个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
没有办法的他只好开口将那个住在曼哈顿大别墅中的尤瑞位置吐露了出去。
接着紧张地看着杜维的动作。
要是这家伙得到了线索还想杀了他们的话,那就别怪他拼命反抗了!
不过他预想中最坏的事并没有发生,直到杜维离开十分钟后,这家克里米亚餐馆里仍旧是一片平静的样子。
直到这时,三人才算是彻底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然后在维塔利和老父亲对视之后,这间无人光顾的克里米亚小餐馆里响起了鸡飞狗跳的声音。
而从来没想着杀人的杜维则已经到了那装修极为奢华的大别墅门口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是一个极为精致的高挑贵妇,埃娃
她有些意外地看着陌生的来客,十分有礼貌地问道: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杜维对其回以微笑:
“你好,我是维塔利的朋友,他介绍我来找尤瑞的,他在家里吗?”
听见小叔子的名字,埃娃眉头立即一皱。
对于这个被自己丈夫强制送往戒毒所的维塔利,她可没什么好感。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不由得也对眼前这个看似阳光的年轻人有了厌恶。
只是出于自身的教养,表面上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尤瑞正在办公室里打电话呢,你在客厅里等一会吧,他忙完了就会下来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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