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总以为我会倒在下一次攻击中，而这幸运的下一次攻击就是他们所造成的。

所以现在的我可帮不了你任何事。”

杜维点点头：

“我知道，不然你以为我给了你耳机是做什么的？

有着‘机器’的提示，你完全可以避免掉一切的袭击。

况且我会给你提供栖身之所。

而你要做的就是替我将德西玛科技上下清理干净。”

约翰没有去纠结机器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他只是确认道：

“全部？”

“全部。”

约翰拍了拍身边比特犬的狗头，还是问了一个明知道不可能的问题：

“做完这一单，我能换回自由吗？”

杜维笑了笑，知道约翰这是无谓的挣扎罢了。

“约翰，你应该明白的，只要悬赏还在，你的自由永远不会有。

但是跟着我，你会有休息的机会，我保证。”

约翰勉强咧了咧嘴：

“你知道吗？桑提诺还跟我保证过只要我杀了吉安娜，他就会还我自由。

结果我想你也看见了，杀了吉安娜我的处境并没有好一些，反而更糟糕了。”

杜维耸了耸肩：

“人在江湖留过痕迹又怎么可能轻易地将自己隐藏？

总有人会来找你的，不是为了出名也是为了别的。

干了这行，所谓的退休就是自欺欺人的事。

除非重构这地下的秩序。”

约翰轻叹一声，重构秩序谈何容易？

他慢慢地站起身来说了最后一句话：

“帮我个忙，能替我照顾好我的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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