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nzt多一些治疗脑瘤的功效似乎也在意料之中。
但这玩意真的是那么巧就能治脑瘤的吗?
芬奇对此表示怀疑,他心里不由地打起了找个脑癌病人试一试的心思。
反正他手上还有一颗nzt没有用呢。
“行吧,那看起来这特殊葬礼的计划得延后了。”
芬奇有些遗憾地说道。
“会有机会的,不过现在还是先将这病毒代码传给根吧。
她们那里才是摧毁撒玛利亚人的关键一环。”
芬奇点点头,按下了确认键,携带着病毒代码的文件就发送到了根的手机上。
另一边,已经在酒店里战斗过一轮的根感受到了床头柜上手机的震动。
那是一封来自未知发件人的信件,里面清楚无误地表达了自己的重要性。
根妹伸了个懒腰,光滑的被子从根妹的身上滑落,露出了姣好的身材。
“肖,是时候工作了。”
一旁的被子里传来了肖慵懒地声音:
“什么?再来一轮吗?”
“嘿,等干完了正事我们再干也成。
杜维他们已经将病毒发过来了。”
听到这话,肖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腹部的人鱼线清晰可见:
“哦?那就是说我可以动手了?”
“是的,你可以动手了。”
“哈,我等这一刻可等了太久了。
惠斯勒教授的秘密实验室是吧?
走吧,就让我看看她们的安保究竟有多强吧。”
……
第二日,宿醉醒来的三人组正在努力回忆昨晚发生了什么的时候。
杜维已经将所有的战术装备装好丢在了几人面前。
“嗨,休假结束了,准备好去罗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