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少爷。”她微笑打招呼，随即上前，“宥濯学得怎么样了？”
“清扬老师很用心，宥濯也很认真。”叶零中肯说道。
“是吗？”程婉兮随口应了句，接着困扰地皱起眉头，“其实我找了个比清扬老师更适合的钢琴教师，只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宥濯铁了心就要她，但我实在担心宥濯会受影响，变得贪婪不知足，叶少爷，你说我要怎么办才好？”
这话里的意思叶零又怎么会不明白，他疏离弯唇，“宥濯正处于浮躁的年纪，他喜欢的老师有助于培养他的兴趣。”
“可他这个年纪辨别不了什么是非，也分不清人的好坏，我也是不希望他被带坏了。”程婉兮无奈叹气，“叶少爷你在钢琴上造诣深，你说的话秦爷一定听得进去。”
这是想让叶零去当说客了。
“程小姐是秦爷的未婚妻，孩子的母亲，应该比我更有话语权才对。”叶零看了眼手上的腕表，“钢琴协会那边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他歉意点头，施然离开。
没有达到目的的程婉兮气急败坏，正巧这时程清扬的身影出现，她敛下心神上前，“清扬老师，我们谈谈。”
“谈什么？”程清扬停下脚步。
“三十万，离开秦家。”
程清扬倚着墙，姿态随性放松，淡然的目光扫过程婉兮自信满满的模样，“三十万是我上课两天就能拿到的钱。”
所以她为什么要为了这三十万放弃更长远的利益？
“一百万。”程婉兮加码。
见程清扬不为所动，她继续说道，“你不会以为你真的能够一直在秦家任教吧？我是秦家未来的少夫人，我要想让你走，很轻松，到时候你很可能连三十万都拿不到。”
“那我等着。”
如此油盐不进，让程婉兮脸都气红了，“你就说你要怎么样才愿意走。”
“不走。”
“你！”程婉兮气极。
但下一秒她突然打量起程清扬，“你不会是在打秦爷的主意吧？”
秦家本就是帝都贵族，秦爷更是商圈和金融圈里的传奇人物，再加上优越的长相身材，多的是女人想要攀上他。
想到这里，程婉兮也不急了。
她双手环胸，扬着下巴不屑讥笑，“清扬老师，人贵在有自知之明，秦爷再如何饥不择食也不会选择一个丑八怪，你仔细瞧瞧，秦家就算是一个年轻的保姆都长得比你好看，但有用吗？”
“那你呢？”程清扬微歪着脑袋。
“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