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临近十二点，建邺的夜空一片黑蓝。
外面下过雪后，空气清新但又带着一丝泥土气味儿。
回了总统套房之后。
顾千直接去浴室放水了，不一会儿就泡进了大理石浴缸里。
本来还叫姜以粥那个二哈，一起泡着。
结果姜以粥就是不来，说是有事情。
“真不来啊，泡一会儿，咱们一起打游戏了，双人成行不是还没通关呢吗？”
浴室里，传来顾千的声音。
姜以粥装模作样的玩着手机，扯着嗓子回道，“哎呀~你自己泡嘛，我这正跟嘉欣聊天呢”
从刚才回房间的路上。
顾千就感觉姜以粥有点不对劲儿。
先是顾千挂了电话之后，姜以粥突如其来的关心。
挽着手一起走，说实话确实是听腻歪的。
但回到房间之后，姜以粥的温度下降的贼快。
尤其是在顾千提出快点泡完澡，然后接着玩ps5之后。
“害什么羞呢”
岔开腿，泡在大理石浴缸里。
头顶升起蒸腾的阵阵雾气，很快就在浴室里弥漫开来，模糊了视线，窗户上结上一层淡淡的白霜，屋里还是很温暖的。
顾千泡着很舒服。
但其实并不累。
想起姜以粥这忽上忽下的情绪，顾千也对姜以粥这性子有点好奇。
一般来说，都上火上浇油，添柴加火，是感情升温的手段。
从确定男女朋友关系之后，姜以粥都是那个比较主动的一个。
可每次在顾千回应之后，姜以粥就会很快的冷却下来。
就像刚才，顾千叫姜以粥进来一起，姜以粥拒绝就快的离谱。
好像刚才回房间的路上，黏着顾千的是另一个人似的。
“回避型性格？也不像啊”
“我回应的有问题？”
顾千自言自语的嘀咕着，眯着眼睛。
猜测姜以粥的态度变化，可能是自己每一次都没有接好姜以粥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