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维只是单膝跪在那里,看着她干净闪亮的小靴子一下又一下,体重轻得甚至连刮痧都算不上。
这最多叫按摩。
连续几十下后,他没什么事,洛芙礼反而累得不轻,气喘吁吁地退到一边。
看着她一副解气了赢了的样子,罗维很感同身受地点点头。
对,你赢了。
“解气了?”
“你还敢说话,还敢说话!”洛芙礼又跳了上来,“没有本王女的许可,你不准说话!”
“……”
这次没几下她那娇弱的身子就累得不行了,喘着小喉咙叉起了腰。
“说话!”
“话。”
“……?”
我看你今天是想被我踩死!
洛芙礼费力地抬起小脚,踏着靴子一脚踩在了他肩膀上。
罗维:“……”
看来这家伙终于有点得意忘形了。
不过目前还不打算治她,等她完全放开了再狠狠地惩治好了,现在还是先放在正题上。
“你究竟觉得我哪里有问题?”
“你真好意思说啊,臭杂鱼,”洛芙礼用脚摇了摇他,“你对本王女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没有数吗?”
“我心里有数,所以为什么不来问我。”
“你……你竟然打算让本王女亲自来找你问这个?”
“难道是我来找你吗?”罗维反问。
“为什么不能是你?”
“可是你的心意还不确定,不是吗?”
“!”
洛芙礼脚上的动作停止,娇小的身躯也愣在了那里。
仔细一想。
如果他特意因为这个来找自己,无论解释有什么或没什么,对她来说,不就相当于承认关系或者撇清关系吗?
而掩盖了她自己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