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为何?爹你是救驾有功么?”
温久不禁扶额,莫不是。。。“难道世子有什么隐疾?”
“大胆!我看有隐疾的是你吧!”温太傅怒喝道。
“世子少年英雄,年纪轻轻就任职锦衣卫镇抚,若不是你!若不是你异于常人!这亲,为父哪怕是自己去,也得成了!”
屋内一时间鸦雀无声。
温夫人原是听着这话没什么问题,但怎么就不太对劲呢?
“那爹去吧,女儿看着爹您也挺想嫁的。”温久的嘴巴一张一合,看得太傅想给她一巴掌。
“哎呀行了行了,吵得我头疼!”温夫人眼见着这父女俩要大吵一架,赶紧出来圆场。
“老爷,你说什么九儿异于常人,这是我们当时要送走她,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温夫人心疼温久,小小年纪便被一老道接去学什么劳什子画符抓鬼,连及笄之礼都未曾大办。
若不是那老道有几分真本事,温夫人是断不会让他带走温久的。
只是那时候。。。温久身体确实孱弱多病,难以养活,只能被他带走一试。
“九儿。”温夫人拉过温久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
“你只是与一般大家闺秀不同,但你并不比她们差,若是你愿意,陆叙确实是个合适的人选。”
温久垂下眼眸,似是有所触动,可是她并没有见过陆叙,哪知道什么合适不合适的。
既然温夫人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温久就算再有退婚的心,也只能从长计议了。
时值夏令,蝉鸣不绝。
难得这几日温久没有收到捕鬼令,她吩咐下人抬了张靠椅放在窗边。
一边翻着手上的话本,一边吃着紫苏让小厨房做的蜜饯,好不自在!
紫苏看着温久的身子逐渐有了好转,心里多了些欢喜。
“姑娘若是喜欢这些话本,何不出走走呢?”
“为何喜欢话本就要出去走走?”温久回眸疑惑地看着紫苏。
“姑娘,今日不是乞巧节嘛,那可都是话本里的定情之日。”
紫苏放下手中的鸡毛掸子,整个人似乎都沉浸在以往看过的话本中了。
“公子和姑娘在鹊桥下深情对望,周围的人一片欢呼雀跃,最后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看着满脸痴迷的侍女,温久语塞。
她一向只在意七月的鬼节,可不兴记什么乞巧节呢。
可是既然话本里都是这么写的,不如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