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犯立刻意会:懂了,怪不得表情那么不善,原来是在逼问他们怎么混上船和孩子们的死因。
他立刻道:“不止一个,我们收买了五个船员,五个!!!”
“一个络腮胡的史密斯,一个鼻孔朝天的约翰,一个龅牙的波比,一个瘸子罗斯,还有一个叫凯里的家伙!”
他疯狂强调:“五个!!!”
要不是有绳子把他束缚住椅子上,他恐怕会手舞足蹈起来。
“他们总共收了我们一箱子的金币,不止放我们上船,还负责处理酒桶里的孩子!”
他又狠狠啐了一口,飙了几句脏话,“***,**居然直接让那些孩子闷死在酒桶里,***。”
罪犯的表情动作太激动了,警长先生立刻问:“怎么了,先生?”
“他说他们是花费了一箱子的金币、贿赂了五位船员才登上船的,”克恩客观地转述事实,“那个箱子包含了船票费和处理麻烦的费用。”
他顿了一下,“麻烦是指他们带上船的孩子。”
“他说他不知道这些孩子居然会闷死在酒桶里,如果是他、绝对不会做这种没脑子的举动,是那五位被贿赂的船员们干的。”
把那些‘***’委婉地转换一下,就是‘没脑子的船员做出了没脑子的举动’。
克恩表示理解。
干这事的人属实沾点弱智,这可不是陆地,而是在船上,干嘛把孩子放在储酒室?这不是大摇大摆地走到老虎的地盘,还伸手摸老虎的尾巴,生怕自己没有起到给老虎加餐的作用。
但凡长点脑子,就知道可以扔海里,那些孩子就会直接进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状态,警方人员也不会搜到任何的证据。
警长先生皱眉,“五位?!”
“是的,”克恩意思意思地表示了一下同情,愉快收工,“案件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吧,之后就是笔录和口供环节?这点还是等船靠岸、请会日语的警方人员做吧。”
凶杀案的凶手是谁?警长先生已经认定是这伙人,也认定那个胁田同伙是虚构的背锅侠,接下来只要在这伙人里逮一个倒霉蛋就行。
酒桶里的孩子们是谁带上来的?这伙罪犯。
是怎么死的?
这个很明显,反正罪犯的口供是船员们干的,不过无所谓,不管是不是船员们干的,最后登录在案时,都绝对不会是船员们干的。
船长又不是吃素的,也不是大怨种,万一船员们干掉了好几个小孩子的消息传出去,那这艘船和船长的名声都完蛋。
所以,不管是凶杀案还是酒桶里的孩子,都必须得是这伙无恶不作的家伙干的。
哪怕警长先生有异议,等下了船、回到岸上,他也会迅速向现实屈服的。
克恩微笑起来,“如果没有事情的话,那我就暂时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