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干什么?什么会日语的人,这艘游轮上还有其他会日语的人?!”
是日语。
警长先生匆匆开门,露出大喜过望的表情,“您来了,侦探先生!”
“这个家伙的口音实在太重了,我们审讯起来实在是太麻烦了,只能拜托您了。”
克恩摇了一下头,“不麻烦,就算您不说、我也会提出旁观审讯的冒昧请求的。”
“不一样不一样,”警长先生挥手道,他拉开门,请克恩进去。
房间里的设施还是休息室的设施,只是在房间靠内的地方加了几个书架,用来把犯人的视线困住、让犯人只能看到自己附近的地方,看不到门口。
听到一连串走进门的声音,那名犯人激动起来,“是不是你?胁田?!”
“除了我们,船上的霓灯人就只有你了吧?!”
“你这个狗东西,居然和他们联合在一起,是不是你出卖了我们,他们才搜查的船上?!!!”
胁田?船上还有人没有被捉住?
克恩微微挑眉。
犯人太激动了,警长先生听了满耳朵的吱哩哇啦,他请示性地看着克恩,“侦探先生,他说的是……?”
“他们还有一位姓胁田的同伴,”克恩简单复述,“他听到有人会说日语,以为是胁田出卖了他们。”
警长先生的脸色紧绷起来,“还有同伴?!”
克恩点头,他迈步走过书架,看向那名罪犯。
那是一个典型的霓灯人,身材矮矮小小的,牙齿也很参差不齐,身体畏畏缩缩地弓起,被一把椅子和绳子紧紧地束缚住。
现在正满脸怒火地骂东骂西骂‘胁田’。
随后发现走进来的人并不是他想象中的胁田,于是怔住,“你、你你……”
“您好,我不是那位胁田先生,”克恩平静地用日语打招呼,他转头看向警长先生,又切换成法语,“请问要问哪些问题?”
推测克恩会日语,和亲耳听到他说日语,是两种不同的感觉,警长先生更加惊喜,他连忙道:“那个同伙!”
“这种危险的家伙居然还有同伙在外面游荡,实在是太危险了,船上可都是普通乘客!”
“麻烦优作先生了。”
“不麻烦。”克恩道,他在房间里看了一圈,挑了一把椅子拉过来,坐在那名发现不是胁田、于是又畏畏缩缩下去的犯人面前。
他先礼貌地进行自我介绍,用日语道:“您好,我叫工藤优作,是名侦探。”
“这位先生,请问您姓什么?”他又用日语询问,“可以说一下那位胁田先生的样貌特征吗?”
他微笑起来,“您也不希望看到自己在这里受苦,胁田先生却自由自在地潇洒,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