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肖婉怡教授开辟出来的分支没想到竟然还能这么使用。
这份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真不愧是周易。”
肖婉怡此刻已经坐到了法尔延斯的全息投影旁边。
法尔延斯对着肖婉怡说道：
“可惜，当初你要是再拐个弯，可能就能够想到这一步了。
你那篇论文当真是为周易做了嫁衣。”
肖婉怡看着一身白衣意气风发的周易，恍惚之间看到了当初周易证明哥德巴赫猜想的时候。
一双美眸之中早就不是什么不甘心了，而是满眼的遗憾。
“老师，错过了就错过了，没什么可惜的，也许这就是命吧。”
肖婉怡声音轻轻的说道。
法尔延斯好像看出了什么，转移话题说道：
“换个方向吧，我感觉广义黎曼猜想或者黎曼猜想，都会被他证明出来。
至少他之前是研究广义黎曼猜想的，
有很强的基础，也说不定掌握着通往正确道路的方法。”
肖婉怡轻声说道：
“好的老师，我会仔细思考一下的，感觉广义黎曼猜想的路都被铺平了，
就看谁先证明出来了。”
肖婉怡的语气显然是不愿意放弃。
法尔延斯也叹了一口气，说道：
“多与我交流，也许我们能够碰撞出新的灵感。
我只是老了，不是脑子没用了。”
肖婉怡笑道：
“好呢，老师，后面我会时常给你发邮件。”
法尔延斯摇了摇头，说道：
“我也没几年可以活了，发什么邮件，有灵感立马给我打电话，
死之前我们师徒与周易斗一斗，看能不能赢他一次。”
肖婉怡坚定的说道：
“一定要赢他一次。”
丘成桐在旁边撇了撇嘴，你们师徒能不能赢还真不一定。
哪怕你法尔延斯曾经也深入研究过黎曼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