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凌也是越听越奇怪。
蹲下来又是对着驮马一阵瞧,过了会儿,才回头问道:“家里有啥小点的铁锤吗?”
“有,钢筋棍焊的行吗?”
“行。”
等王庆忠拿来小锤子。
陈凌就指着驮马的后腿道:“你去敲两下右边的蹄子。”
王庆忠带着疑惑走过去用小锤在右蹄子上轻轻敲了两下。
这一敲,马儿立时给反应了,右后腿猛地缩了起来。
王庆忠也是为之一愣:“还真是伤到了这个蹄子?”
“可我之前试过啊。”
“用手拍不行。”
陈凌摇摇头:“要是伤在蹄子最里边,用手拍它不觉得疼,得用锤子才行。”
用锤子一震,里边有伤的话,会立刻给出反应。
人也这样。
有时候,骨头伤到,医生非得用锤子才能给伱试出来。
“你二哥都不知道心疼牲口的,用起来就往死里用,两個后蹄子都有伤了,也不知道……”
郭新萍轻声埋怨道。
“我不知道心疼,就你会心疼,行了吧?”
王庆忠站起身,“放马后炮谁不会。”https:
说完,闷头去柴房找绳子。
“你瞧,他还不耐说了。”
郭新萍撇撇嘴,随后对陈凌道:“以后常回来着点,素素不方便回来,你也能带着真真回来,要不咱爹咱娘在家也想你们。”
“嗯,等真真放寒假了,我就送她回来。”
陈凌笑着点头。
随后王庆忠找来两根绳子,走过去把驮马的前后腿绑起来。
不然陈凌这个生人走近过去,怕它踢人。
等王庆忠把马腿完全绑结实后。
陈凌就从地上捡起小锤,又对着马儿后腿的右蹄转着圈敲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