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叶绯染下意识地问道，下一刻便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特别愚蠢的问题，夜慕凛连皇室的底蕴、叶海和朱家背后的势力都调查得到，又怎会调查不到燕家姐妹呢！
夜慕凛没有戳破叶绯染的尴尬，若无其事地继续道，“她们手上虽然有一面百鬼幡，但它不能收服鬼街那些怨气冲天的鬼魂。”
听到此话，叶绯染眼底闪过一抹疑惑，“你的意思是百鬼幡不止一面，而且等级不一样。”
夜慕凛黑如夜色的眸子看了叶绯染一眼，唇角扬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他一直都知道染儿不一般的冰雪聪明，但没有想到她反应如此之快。
“不错。”
得到夜慕凛的肯定回答，叶绯染不禁有点担心燕家姐妹。
如果她没有猜错，燕家姐妹确实利用鬼街的鬼魂营造了一个恐怖的场面，但她们没有想到她们此举有可能导致鬼街的鬼魂倾巢而出。如果辞别之后，燕家姐妹回去鬼街说不定会遇到危险。
夜慕凛注意到叶绯染变得有点凝重的脸色，猜到她心里的担忧，忍不住开口，“她们又不是傻子，看到情况不对自然会离开。”
叶绯染微微怔了一下，下一刻目光揶揄地打量了一眼夜慕凛，似笑非笑地道，“夜王殿下，你竟然跟踪我，真是想不到堂堂夜王殿下竟然是一个跟踪狂。”
夜慕凛：“……”
他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咳咳~我没有跟踪你，我只是正巧去鬼街查看情况。”
“真的吗？”叶绯染显然不是很相信，毕竟眼前这个看起来道貌岸然的男人可是当着她的面说过想跟踪她的。
“染儿不相信我就算了。”
说完，夜慕凛轻轻叹了一口气，仿佛被冤枉的小媳妇一般。
叶绯染：“……”
尼玛！明明就是他跟踪她，怎么现在看起来像她欺负他一样。
算了算了，不能再纠结这个问题，不然都不知道这男人会做出什么更加惊悚的举动。
“那个，鬼街的鬼魂不会出来祸害百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