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日不见,它的吻粗鲁又毫无章法,舌头撬开她的牙关,野蛮地掠夺着她口中的每一丝气息。
西奥多的手用力扣住她的后脑勺,唇齿厮磨,急切又眷恋。
莱拉闭着眼,任由它亲吻自己,甚至放任它的双手钻进自己的裙底,拨开底裤,抚弄着她的身体。
她的身体很快有了反应,湿润的液体让它的手指十分顺利地探了进去,扣弄、摁压。
莱拉尽力忽视身体里作乱的手指,趁西奥多情动失神,她的手悄然滑向身侧的手提包,手指勾住枪托,将枪缓缓掏出来,抵上它心脏的位置。
砰——
骤然响起的枪声炸开,惊动树梢的鸟雀。
西奥多的吻戛然而止,它僵硬地低下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抵在自己心口的枪,又缓缓抬眼,望向莱拉。
她眼底的温柔消失不见,仅剩浓到化不开的恐惧和一丝冷漠的恨意。
它的唇瓣动了动,鲜血从嘴角蜿蜒而下:“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话落,它的身体重重向后倒下去。
它那双总是盛满眷恋与爱意的眼睛,缓慢失去所有光彩。
莱拉双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枪,她撑起身体,看着地上西奥多的尸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却强忍着没有吐出来。
她用尽全身力气,拖着西奥多冰冷的身体挪到路边的杉树丛后,用落叶草草掩盖。
“爸爸!妈妈!”
莱拉跌跌撞撞回到车边,用力摇醒昏过去的父母和另一辆车里的管家。
“我们。。。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约翰捂着额头,面对眼前的场景,愣了很久。
莱拉顾不上解释,抓住父亲的手臂,催促道:“快、快走,去港口,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啊?好,好,我们这就离开。”
约翰也不敢浪费时间,终于赶上了最后一班驶离伯德维的船。
船身破开海水,驶向远方。
身后的城市慢慢缩成一个模糊的黑点。
莱拉站在甲板上,刺骨的海风刮过脸颊,冻得她很快又钻进房间里。
“一切都结束了,结束了。。。”
她缩在床上,脸色还是那么苍白。
它死了,也终于。。。摆脱它了。
将近一周的漫长航行,船最终停靠在目的地的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