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懒得为我费心思。”
温瑾虞牵着她在沙发坐下,“愉儿有我,他费不费心思不重要了。”
接着他打了个电话。
他带她进来的时候,怀愉就有留意到他并没关紧门,他通话完也就一分钟左右,一群人带着许多的箱子鱼贯而入。
怀愉不明所以。
直到这些人把东西尽数整理出来,十多条华丽礼服和大量的化妆品、工具,看得她眼花。
“有什么晚宴吗?不想去。”
她只想呆在自己能把握住的环境里。
【小愉,去嘛去嘛,有本统在,小愉不虚!】
“是化妆晚宴,不会有人发现是你的。”
他知道怀愉并不想在外人眼里跟船
王的继承者扯上关系,所以普通的应酬宴会他都是独身前往。
今天是与温家世代交好的家族宣布继承人与其未婚妻的夜宴,是照继承人意思举办的化妆宴会,别出心裁得很。
他想跟她一起参加,好叫别人少打他的主意。
没错,见着他的身体日益好了,温家旁支心思都活络了许多。从前是盼着他死,现在则盼着他枕边人的位置能由自己人来坐。
让他们知道有个人让他上了心,免得总塞些莺莺燕燕过来惹他心烦。
“愉儿。”
脸色不冷的时候,那双凤眸看起来尤为多情。尤其,他还一脸期待地看她,怀愉没抵御这等男色攻击,傻傻地点头。
所有人眼观鼻鼻观心,嘴巴闭得比上岸的蚌都紧。
直到温瑾虞说了句“可以了”,大家才都敢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