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霂只想扶额,“你知道那女人裙下之臣有多少吗?你为她守身,人家可没为你守。”
秦炤没再坐住,站到他面前,还一把拽掉秦霂拿着的手柄,“哥,你怎么还在监视她?你派人守着我就罢了,你这是侵犯人隐私权!”
秦霂不禁笑出声,“我们秦家的人什么时候这么遵纪守法了?你的脑子是被那女人糊住了吗?”
“什么那女人,那女人的,她叫怀愉。哥,你不让我找姓谢的,好,我没对他出手,我够老实了,你就不能对我喜欢的人尊重点吗?”
“你了解她吗?”
“我跟她待在一起,很快乐,这就足够了。我们之间不需要掺杂别的东西。”
“你和她之间,插足的东西够多了。”
她不仅跟谢舟搅合在一起,还跟温家那病秧子也有男女关系。偏偏,一个两个的还不能随意处理掉,他甚至没办法跟三儿说清楚,他们之间,隔着多少人。以他的性子,忍得下一个,还能忍下第二个吗?
“你不让我动谢舟,又觉得谢舟是我和她之间的阻碍,哥你怎么这么双标呢?”
在外人看来,秦霂一向喜怒不形于色,那一定是没看到过秦霂在秦炤面前的模样。秦霂简直是要被秦炤给气笑了,他真该看看他口中的那个女人全无所谓地把胸压在自己哥哥身上的样子。
“好,我可以暂时不管你和那女人的关系。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
……
这一周,谢舟除了训练之外,怀愉走哪他跟哪,像个狼狗守着他的主人一样。有谢舟做她的解药,不仅赚了五千积分,怀愉也清明了许多。
只是接到某个人联系时,她的心情变得很差。
“怀愉。”
“孟总,有何指教?”
“你跟温瑾瑜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她装蒜,都断绝父女关系了,还来操心她的个人感情生活,他公司是破产没事可做了吗?
“他父亲提到有意跟我结亲,你要跟温瑾瑜结婚?”
怀愉听到这事,瞬间觉得头大,她知道温瑾瑜问过她的意思,不会以此逼迫她。但她不明白的是,孟家也不是什么香饽饽,也值得船王直接越过他们两个人,去找了她血缘上这个便宜爹,这让她想不通。不会真觉得她是温瑾瑜的救命良药,所以想把她绑在温家吧?
“没有的事。也许船王只是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他们家刚刚送了合同来,要公司长期供材,我看了,条件很优越。”
让孟卓海占到便宜的行为,她恕难苟同,得让温瑾瑜跟他爹沟通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