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时看了一眼他结实的胳膊,悻悻松开手,干脆往后倒了下去,望着斑驳的天花板,只是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屁股。
她怕这只鬣狗发挥掏肛本能。
姐姐怯生生的声音在窗台处响起:
[斑鬣狗不是只喜欢攻击肛|门。它们大多攻击下半身。撕开对方的腹部,让对方的内脏掉满地然后拉拽。相对于下腹部,□□的目标还是不够大。只咬肛|门成功率太低。]
姐姐谈起这些知识,说话都不磕绊了。
万时瞥了她一眼,默默松开捂着屁股的手,开始捂肚子。
[斑鬣狗也是陆地捕猎成功率最高的种族之一。它们比其他大型掠食动物更擅长合作,内部社会复杂,也善于分享。]
[而且,鬣狗不是狗。它不是犬科。]
鬣狗男人掀起她的睡裙,却没有乱摸,只是看着她半透明的像是要融化的身躯。
他盯着她,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本古老又装帧优雅的薄册,开始翻书,看看书又看看她。
……他在学人类身体构造,打算回头把她解剖了吗?
万时歪头看着书封面的文字。
完了,她看不懂。
鬣狗男人合上书,忧虑又不解的叹口气。
然后他放下睡裙,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当他傍晚时分再回来的时候,用板车拉回来一大团用雨布包裹的东西。
雨布打开,万时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她之前待得那个胎囊。
羊水都已经流干净了,胎盘被团起来,看起来就像是一坨筋头巴脑。
男人拿刀从胎盘上割下来一大团,用屋檐下积蓄的雨水清洗之后,开火将那团胎囊放在了平底锅上。
一边做饭,还在一边翻书。
直到他将万时抱到铁皮柜堆作的餐桌旁,她都不可置信——他是真的打算把这个胎盘做成饭给她吃。
这什么原汤化原食啊!
男人将煎出焦痕的胎盘切成小块,递到她嘴边。
万时想过自己上辈子最穷的时候,连煮皮鞋都吃过,她心一横咬了下去。
有韧性,不好嚼,味道很恶心,酸苦又油腻。
她脸上做出抗拒的表情,男人却坚持一点点切开,喂给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