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徐季柏应下。
去的路上,徐季柏坐在一侧,两个小辈挤在一侧。
徐闻听说:“我昨日很完整地使了一套长枪。”
孟茴侧耳听着他,认真地点头,回应很少。
徐季柏猜,她应该是听不懂徐闻听在说什么。
但徐闻听不满:“你好敷衍啊孟茴。”
孟茴懵懂地瞪着眼:“我没有。”
两个人就着这件事,争论一整路,其实都是徐闻听在说,孟茴偶尔小声辩解两句,谁也没注意到,旁边性格冷淡的长辈,视线一直凝在他们身上。
徐季柏看着小姑娘白腻的脸,被徐闻听气得泛红,也没舍得说出一句重话。
自小孟茴就待徐闻听百般包容,直到现在,孟茴依旧会认真去听徐闻听那些话。
徐季柏常常会钦慕徐闻听命好。
徐季柏思绪渐渐回拢,孟茴今日与徐闻听说话时的脖颈白得晃眼。
对着这幅美人图,他的下腹毫无征兆的发紧,鼓囊一团。
徐季柏的脸色难看得要命,却又熟稔地走到桌边,抄起一盏残茶一饮而尽。
可是那股火越烧越旺,几乎要把徐季柏吞没。
怎么会有人对自己的侄媳产生这种下作的欲望,这和牲畜有什么区别?
徐季柏刻薄地想着,无从发泄的欲。望,让他捏茶盏的动作越来越重。
骤然,砰的一声。
茶盏分裂四碎,飞溅的碎片将徐季柏的手心割出道道伤口,发暗的血液泌泌下坠。
那股恶心的欲。望这才渐渐退却。
徐季柏对此几乎感到如踩平地。
“三爷,水备好了。”外面传进下人的声音。
徐季柏淡声应下,旋身往西屋去。
孟茴显然是迷路了。
国公府太大,即便她知道东面也许有这么个地方,可是她记不太清,也记不得更多的细节。
只是好像隐约记得,那屋子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