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地摇了摇,十分意外,声音清脆极了。
闷不吭声的杜然将全部经过看到眼中,见到好友知识贫瘠的一面后忍不住捂住脸。
她、她、她竟然什么都不会!
那种清澈的眼神不代表她的单纯,而像是愚蠢。
杜然逃之夭夭。
谢明棠并非愚蠢之人,但她活了二十三年,所见所学都不包括匣子里一堆乱七八糟的小物什。她本不在意,但萧焕轻视的眼神,乃至顾颜的勃然大怒,她隐隐觉得匣子里的东西似乎不正经。
只是怎么不正经呢?
谢明棠带着匣子上车去了!
她没有问顾颜,也没有问旁人,而是去翻书。奈何翻了一下午的书,竟然一无所获。
谢明棠不大习惯自己的无知,思绪乱飞,她盯着铃铛看了许久,以手丈量尺寸,旋即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腕。
鬼使神差下,她将铃铛系于自己的脚腕上,尺寸恰好合适。
真是奇怪!
谢明棠目不转睛地看着脚腕,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随后,她将铃铛解开,丢回匣子里,目光落在一颗颗圆润的珠子串成的珠串上。
谢明棠陡然觉得自己知识贫瘠,不解杜然是何意,送她这些物什做什么呢?
都是些不值钱的小东西,不值得她巴巴地来送一趟!
她扫了眼匣子里其他的东西,稀奇古怪,杜然将她当做是乞丐?
谢明棠合上匣子,眉眼微蹙,杜然太放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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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颜回屋后,缩在被子里不出来,羞得浑身都发烫。虽说她是二十一世纪的人,但谁家好人玩情趣用品被人逮个正着!
不对,她没有玩!
顾颜羞愤欲死,只要想起萧焕的眼神,她一辈子都不想出门了。
缩了半天后,系统跳出来:“宿主,你今天进步很大。”
顾颜:“滚。”
系统:“好的。”
顾颜一人憋了一下午,好在晚上谢明棠没有喊她出去吃晚饭,婢女将晚饭送进来,她一口气吃了一桌菜,撑得外出走动。
心不老实后,腿也不老实,顾颜不知不觉地走到卧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