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哪种隔空打穴的手法是能霸道到完全把人从里到外给定住的。
简直一点道理也不讲。
他试图把祸水重新引到陆小凤身上:“冤有头,债有主,要不是那只小鸡乱惹事,我也不会随随便便找上你,是吧!”
谢鲤气早已消了。
一时不察,被夺了剑,是大意,也是技不如人,武学有待磨练。
他追着这人,不过是因为这人一直没停。
不生气归不生气,他倒也不至于干脆让人就这么跑了。
谢鲤拉进距离,抓住空隙,又对他读了一个七星拱瑞:“所以?”
反正也动不了,司空摘星干脆大声嚷嚷起来:“所以你应该去狠狠揍他一顿!”
“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打过他。”
巧也不巧,他当时也是用北冥剑气和陆小凤玩的。
司空摘星道:“当然是我没看到,没看到的事,又怎么能算?”
谢鲤道:“你也可以把自己当成陆小凤。”
说罢,他霍一长身,扶摇直起,借轻功二段之势,凭风飞出一段距离,径直越过这人。
谢鲤横剑拦下了他。
这身法实在轻巧,落地都没有声音。
司空摘星眼前也只花了一下,便不敢再前。
刀剑无眼,虽然这人暂时没有伤他的意思,剑上那凛凛寒光却不是假的!
往左往右,也都是一样。
要跑,只能往后。
可是后面极可能正追过来的陆小凤。
他要是真往后了,那才是真正的插翅难逃。
插翅难逃,不如就不逃。
司空摘星转念间便已想通了这个道理,干脆躺了,手脚在地上划了两下。
他滚过几圈才重新起来:“现在怎么样?”
谢鲤正不明所以,又听这人道;
“是不是像已经被你抓了教训过一顿了。”
谢鲤:“……”
这人外边衣服本来就被剑气划得破破烂烂,又在在土里滚过,一身的的灰,现在还像模像样,不停往脸上、各处糊泥巴。
要不是一直在追他,谢鲤也会以为,这人刚经历过一场恶战,被打得奉头鼠窜,狼狈而逃。
他心道:这人能和陆小凤当朋友,不是没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