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鲤平静道:“我本来就当你是。”
陆小凤忍不住唏嘘:“可惜,我虽然是混蛋,却干不出单独找她对峙,逼她开口的事。”
他突然想喝酒了,但这是在饼摊上。
只又来喊老板来了个饼,又去旁边要了碗油茶,一口干了:“我知道她肯定有问题。”
谢鲤道:“那你眼睛还不算白长。”
不待陆小凤开口,他继续道:“一但确定萧秋雨那件事是她做的,我会马上杀她。”
话犹未落,便听见一声叹息。
是花满楼。
他问:“难道非杀她不可?”
谢鲤道:“我没有留她性命的理由。”
此话一出,陆小凤也叹气了:“江湖就是这样的。”
所以,有时他并不是那么喜欢江湖,偶尔,也感到厌倦。
“和江湖没有关系。”
谢鲤摇头,道:“只是我看到了。”
人命可以轻,不可以贱。
上官丹凤要是干脆利落,一剑就杀了萧秋雨,他决不会管。
要是事情没有发生在眼前,没有被他看到,他同样也不会管。
花满楼也跟着摇头:“如果未必就是她愿意做的呢?”
上官丹凤人同样也在江湖。
陆小凤也复杂道:“我也希望,她有什么苦衷。”
要说原因,可能就像他说的,他是个混蛋。
谢鲤突然就不想继续说这件事了。
他道:“我想起来,之前那个上官飞燕……”
倒不是真忘了,而是上官丹凤的疑点太多,陆小凤又显得很不争气,方才的话题才迟迟没有结束。
这话他本来早就该说。
正要往下,余光瞥见一道鬼鬼祟祟的影子。
就在斜对面卖胭脂的铺子上。
他走过去,把人牵过来,也给她买了个饼。
陆小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