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
“要破碎虚空的不是我,也不是他们。”
谢鲤若有所思道:“也对。”
他没有再提这事,继续安静去想那几个字的意思了。
“那也许就只剩下我的法子了。”花满楼道。
他此前已经沉默了很久,此时开口,混似定海神针一般。
陆小凤一下子振作起来。
可不等花满楼将办法说出,门口便传来一阵骚动。
伴着惊呼,一个人踉跄着冲进门里,冲向他们那方桌子。
谢鲤认得他。
虽然他浑身上下都是血,表情也扭曲的不成样子,但他确实是那天进屋找花满楼的那两人之一。
至于是柳余恨还是萧秋雨,就不知道了。
那人跌跌撞撞走向他们桌子,谢鲤也掠出去,一刹便闪到门外。
纷纷议论,纷纷议论。
议论之中,从街心一直铺到门外的鲜血愈发刺眼。
他仍不想管金鹏王朝的事。
但眼下却要另算。
就是杀人,这样的手段也过于违背天和了。
谢鲤心倒也真的没有冷到能当做看不见。
何况他现在还跟着陆小凤和花满楼。
陆小凤和花满楼决不会不管那人,他早点上去也好。
议论说马车是往西边去了。
他看车辙,还有血迹,也确实是西。
于是头也不回地对陆小凤和花满楼道:“我去西边看看。”
话犹未落,人便已经不见影了。
那马车奔得极快,马像疯了一样。
但对谢鲤,却仍不是很难追。
他越上去时,车厢外已不见什么赶车的青衣汉子,里面也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