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又道:“你可以当我是第二。”
陆小凤却是笑了:“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多少顶尖高手争都争不过来,怎么到了你这里,道理就反过来了。”
谢鲤语气未变:“因为你问的是剑。”
“我还以为你要说,因为你先是道士,然后才是剑客。”
谢鲤:“……”
这么说,其实也不算错。
不待回答,陆小凤便已摸出藏在松树后面的第四坛酒,一口饮尽。
他惬意笑道:“但是,当没有人胜过第二,这个第二,不也是第一?”
——歪理。
谢鲤正欲辩驳,忽听陆小凤道:“走了。”
原来他真是专门来喝酒的。
这个人简直就和他的名字一样自由。
他叫住陆小凤,问:“下次是什么时候?”
陆小凤思忖:“一个月?”
接着,他似是想到什么,马上就改口道:“过两天。”
“过两天,我带别的酒来。”
“好。”谢鲤目送他。
然而这次,陆小凤迟迟没有出现在院子外面。
他失约了。
谢鲤想,陆小凤许是被什么事绊住了脚。
又过去一个半月。
谢鲤仍未见陆小凤。
此时山上也已经是春天了。
气候正好,适宜出门。
谢鲤在松下静立片刻,回屋换了把剑,留好字条,径直下了山。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