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阳嘉道:“我也要。”
时灿开口就喷他:“一点有用的思路都没提供,你要个屁!”
林逐月笑了笑,说道:
“那买三十串,我也想吃了。”
视频电话挂掉了。
林逐月和时灿没有对话,他们俩都需要想想,这件事要从哪里入手,才能找到解决问题的突破口。
时灿拎起棉服披在身上,两手揣在兜里,迈步往外走,说道:
“我出去散散步,你要是困了就先睡。”
林逐月应道:“嗯,好。”
房间里只剩下林逐月后,她并没有去洗漱,而是坐在桌前,一手支着脸,苦恼地思索着钟听白的案件。
傅星纬说,之所以把任务交给她,是因为她更能理解钟听白……
她能理解钟听白什么呢?
她与钟听白有什么相似之处?
时灿没有溜达很久,半小时后就回来了,手里还拎着塑料袋,里面是装在长条形纸袋里的糖葫芦,他提起袋子问林逐月:
“吃吗?”
林逐月道:“……幸好还没刷牙。”
“刷牙了就再刷一次呗,不要那么懒。”
时灿把糖葫芦放到桌子上,他撑着桌子,自己的脸和林逐月贴得极近,好像要吻上去,他声线低哑,在耳畔缠绵道,
“你要是不介意,我可以帮你刷。”
林逐月:“……”
林逐月推开时灿的脸,吃了一串糖葫芦后,洗漱睡觉。
第二天早上,林逐月坐起来,转头看了看和自己相隔一米远的时灿的床铺……床铺是空的,时灿出去买早餐去了——
他给林逐月发消息说明了自己的动向。
没过多久,他就带着三碗肉酱米线和三份烤冷面回来了,他饭量大,吾巨市的食物份量比较小,他得吃两人份。
吃完饭后,他们去了学校。
钟听白的父母早早地就到了,他们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拿着手纸抹眼泪,对和钟听白再度相见这件事,既有期待,又有无止境的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