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得不说,裴度这样的态度,让沈溪年也不由心定下来。
“等会儿……要不要做一个梦?”
沈溪年轻声问。
裴度没问什么梦,反而沉吟了一下,反问沈溪年:“有没有比啾啾拜人更体面一些的方式?”
沈溪年眨眨眼。
有的,恩公。
包有的。
小鸟有的是花活。
……
裴度换了衣服掀开床帐,第一眼竟然没找到再次被染成黑色的沈啾啾。
定睛又一眼,一只头戴花冠,身上裹着轻纱的小鸟从枕头后面一步三扭着出来了。
还是那种看不清表情的黑,但是头上的花冠却很是精致小巧,用绸缎柔纱堆叠出的花瓣搭在小鸟的脸颊边,小鸟每抖一下,花瓣都颤颤巍巍出我见犹怜的可爱。
裴度第一反应是把床帐按住,转头确认寝室里没有其他人。
莫名有种……说不出的羞耻浪荡感。
就像是当初年少时,偷偷躲在床帐被子里看大人书时的心跳加速。
冷静了一下,裴大人的手指捏着料子边缘,再次掀开床帐。
沈啾啾保持着T台鸟步定格在裴度的枕头上,见裴度看过来,转了个身,尾羽抖起来,给心上人来了个小鸟开小屏。
裴度故作镇定地在床沿坐下。
沈啾啾朝着恩公抛了个小鸟媚眼。
妩媚不足,但可爱超标。
裴度哪里猜不到这恐怕又是小鸟和小鸟娘亲琢磨出来的怪点子,清清嗓子:“就这样?”
沈啾啾“哼啾”了一声,鸟爪抓住枕头后的一大块轻纱,张开小鸟翅膀朝着裴度飞过来。
轻盈的纱拢着清甜的梨香气,飘飘荡荡着落下来,将小鸟和裴度笼在其中。
裴度抬手接住想要落下的沈啾啾。
羽毛蓬松,尾巴毛精心装扮过的漂亮小鸟昂首挺胸站在裴度手指上,抬着一边的小鸟翅膀掀开笼在一人一鸟头上的轻纱,倾身探头,靠近垂眸看着小鸟的裴度下唇,用鸟喙蜻蜓点水般的一记温柔啄吻。
“啾~”
没办法,还是很想亲亲恩公。
当人实在是害臊的话,就让小鸟来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