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啾啾瞪圆眼睛。
这是怎么了!
恩公居然,想要,伺候小鸟,沐浴!!
当朝首辅……给小鸟洗澡唉。
皇帝都没有这样的待遇叭。
沈啾啾扭扭捏捏地凑到裴度手边,脸颊贴上裴度的手背,欲言又止的小鸟眼瞅向裴度。
“嗯。”
裴度将手中温热的棉帕稍稍拧干。
“我来伺候啾啾沐浴。”
“所以,不生气木器行的事情了,好不好?”
沈啾啾:“?”
今天经历的事太多,沈啾啾还真没想起来木器行的事,这会儿裴度一说,沈啾啾瞬间气得炸开尾巴毛。
你还——敢说!!
沈啾啾张嘴就要控诉,身体却被温热的帕子包裹,轻柔的力道按下来,一边搓着鸟毛毛,一边还揉按几下飞了太久隐隐酸痛的小鸟翅膀。
“啾……”
我……
左边一点。
对对对,捏捏。
原本要狠狠给恩公一个好看的沈啾啾一点点软下来,没过多久,就化成了裴度手里的一滩鸟饼。
刚才小鸟要干什么来着?
不管了。
呜,好~舒~服~
见小鸟被哄得软趴趴,气氛也不那么紧绷,裴度这才继续刚才的话题:“溪年,现如今最了解谢夫人的人,除却她自己,便是自幼跟着她耳濡目染学习她一言一行的你。”
温热的帕子在小鸟的脊背上细细擦过,裴度偶尔还会用指尖隔着帕子特别细致耐心地帮小鸟挠挠痒。
“假设今日你在西市看到的当真是谢夫人,那么,在跟踪无果后,你最应该思考的是什么?”
沈啾啾努力在裴度的温柔伺候下睁开一只小鸟眼:“啾啾啾?”
猜娘亲会去哪吗?
裴度不太能拿的准沈啾啾的回答具体是什么,但从语气判断,至少不是最佳的那个答案。
“是她来京城做什么。”
沈啾啾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