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三年的相处也不是假的,最近发生的意外太多,傅揉云像那个人的次数也增加,但果然更令人在意的是——
他们之间不一样的地方也越来越突出了。
逐渐与记忆中偏差,提醒岑雪他们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所以不管是你和我,都得认真想想今后该怎么办,”岑雪发现他的受伤,宽慰他,“你也不想我道德上有亏欠吧,比如说掰弯了雇主家的儿子?我也不想以后傅总甩给我五百万,让我离她的儿子远一点。”
傅揉云:“我居然只值五百万!”
“那你是无价的,”岑雪补充,“你能抓一下重点么?”
“好吧,好吧。”
傅揉云思考着什么,似乎有些艰难地寻找某一种等式的另一端,从他的概念里、认知里,直到灵光一现的刹那: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想和我有全新的关系?取代以前的?”
岑雪不知道他的逻辑,但不影响回答:“也可以这么说。”
然后他就看见傅揉云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大喜、狂喜,甚至绝处逢生的光芒。
岑雪:“?”
只是拉开距离审视态度而已,怎么傅揉云表现得像是死而复生一样?
只能说,吃代餐的不懂代餐的悲。
傅揉云刚才天都快塌了——他完全清楚并且纵容岑雪吃代餐这事,要结束现在的关系,和宣布“已经不再需要你”有什么区别!
那可是他能够在岑雪心中占一席之地的筹码啊。
他甚至虚空索敌,思考最近有没有新人比起他,更合岑雪的口味。
还好没有,目前看来只是几个该死的前任而已。
但是岑雪说,想和他建立新的关系。
新、的、关、系。
四舍五入,傅揉云身上有了其他能供给价值的地方。
而且是来源于他本身。
搞不好这一下加把劲,真能替身上位!
傅揉云史无前例地兴奋了。
他抱住岑雪——忽视后者“我身上还有汗!”的挣扎,美妙地感叹:“哥,你说得对,我也有该做的事。”
简直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岑雪狐疑:“不闹了?”
“不闹……那怎么能算闹呢!那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生交织且哲学的探讨啊!”
傅揉云松开,握住他的手。
刚才有多愁云漫步,现在就有多喜笑颜开。
“……”岑雪试探,“我可是要去剧组拍戏至少两个月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