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疗官:“……真不懂神官阁下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居然放着您的求爱不要,要一只蜜虫?”
夏尔微微一笑,“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可以理解老师的需求,毕竟我比起虫族,也更喜欢人类的身体。”
而且机械受孕是有好处的,很节省时间,如果和老师共同受孕会耗费大量时间。
除非让老师坐在那里,早早就准备好,然后再坐上去,直接让其进到孕囊里,并且灌注,那样更省时间,也省力气。
但这样做,一定会遭到老师的反对,所以不需要考虑这一点。
舱室内,柯莱奥维背对着观察窗,他僵硬地站着,传感贴片连接着他的太阳穴和胸口,监测着他的生理指标。
眼前的屏幕亮起,开始播放影像——
没有具体的容貌,只有一片朦胧的光晕,和一段夏尔第一次成功完成高阶精神力演练后的记录影像片段。
年少的夏尔眼神锐利,周身环绕着强大的能量场,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专注和掌控力,那是战士对力量的绝对驾驭……
神官的脸稍微有点红。
紧接着,画面又切到另一个模糊的片段,是夏尔某次无意间侧卧在软榻上小憩时,虫尾无意识轻轻摆动的慵懒弧度……
“呃……”柯莱奥维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近乎痛苦的喘息,猛地闭上了眼睛。
但那些影像和气息已经如同最烈的情药,瞬间点燃了他的血液。
仅仅是一条尾巴……怎么就……
仪器记录着他骤然飙升的心率,沸腾的信息素水平,还有……迅速达到标准的基因活性。
神官闭着眼睛,颤抖着手,拿起了采集虫精的杯子。
……放到了它该在的位置。
他想象着,这些东西流进虫母孕囊里的时候,也就意味着,他和虫母有孩子了……
他还是要对着小虫母弄出来了。
所以,他有什么可以清高?他在坚守什么?虫母不是产卵工具!他怎么可以接受用这种方式让母亲延续巨蛛子嗣?
他们的孩子要在爱里诞生,如果不是在爱里,那也一定要在忏悔里诞生。
舱室外,医疗官满意地点点头:“看来视频的匹配度很高,效果显著啊。那什么,快去开门吧,准备接收样本。陛下,请躺回去,接受第二次注入。”
“……等等。”神官从密封舱里飞出来,还在喘着,却摘掉了贴在大脑上的检测贴片,坚定地说:“我没有采集到样本。”
“什么?您——”是性功能障碍吗?
医疗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看见神官拉着虫母的手腕,起身从窗户飞了出去!
“老师,你怎么了?”夏尔也是一愣,摸了摸他脑门,“也没发烧,做什么傻事呢?你是没有看见心仪的蜜虫吗?”
“什么蜜虫?那是侮辱。”
柯莱奥维直接把夏尔带回了自己的学宫。
学宫里百米高的通天书架下,半球形舱室是平时夏尔读书的自习室。
腔内地面覆盖温湿的苔藓,供虫族蜷起虫尾舒适静卧,学宫顶部为可开合的虫翼膜,夜晚展开后能投射实时星图,配合书架上的典籍进行实地教学,原本是很舒服的地方。
夏尔被温柔推倒在苔藓上,终于发现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