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猜猜下一个记号我会打在哪里?”
宋凛言一瞬间僵直了后背。
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从沈青遇眼中他读出了近乎疯狂的占有欲和破坏欲。
沈青遇抱住了他,如同蛇一般的柔软但有力地绞住他。
空气中浓郁的梅子酒香如有实质一般,烈酒辛辣的气息令人头昏脑胀。
沈青遇一只手紧箍着他,另一手抬起了他的下巴。
宋凛言被迫仰起头,脆弱的腺体暴露在狩猎者的利齿之下,腺体随着心脏不安地跳动着。
紧接着,是犬齿刺破皮肤,信息素缓缓灌入的刺痛感。
这不是宋凛言第一次被标记了,但这种痛苦无论经历几次他都无法适应。
alpha的腺体本能地排斥同类的信息素,但enigma是多么高贵多么傲慢的存在,他们不会在意猎物的痛苦,只一味残忍地掠夺索取直至完全占有。
被标记的过程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等沈青遇终于松开嘴,安抚性地舔了舔那个破皮渗血的齿痕,宋凛言已经疼出了一身冷汗。
他深吸了一口气,甚至连叫骂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颤着嗓子冷声道:“放开我。”
沈青遇变本加厉地搂紧了他,他原本狂躁的心情因为标记的存在而安抚下来,语气里甚至带上了几分娇俏:“不放。”
宋凛言试图推开他,但手脚绵软使不上什么劲。
他的腺体滚烫的躁动着,原本相互适配的梅子酒香和玉兰花香此时却厮斗着,争抢不下互不相让,折腾的宋凛言苦不堪言。
或许是不满他的抵抗,沈青遇垂着眼看着他后颈那个新鲜的牙印,眼底一片郁色。
他舔了舔后槽牙,几乎是没给宋凛言什么喘息的机会,就又再度低头咬了下去。
猝不及防的,宋凛言发出一声痛呼。
这一次他咬得更重,几乎是用了狠劲,宋凛言甚至怀疑他恨不得剜下一块肉来。
信息素源源不断地注入,酒香将他全身从里到外浸了个遍。
他原本的玉兰花香淡得快要闻不到了。
“好乖啊,宋哥。”
再次标记完成,沈青遇亲昵地用鼻尖轻蹭宋凛言的后颈,柔软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蹭过侧颊,有些痒。
但更多的是痛。
太痛了。
侧颈那块软肉被他咬的惨不忍睹,青紫纵横的咬痕看上去就触目惊心。
沈青遇几乎是机械性的重复着这样的动作——安抚性地轻舔,然后又重重地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