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碰到。
徐星星失落一瞬,低声吐槽:“是离婚冷静期的第一日。”
睺渊:?
应该是真实的吧?
这些话,他的幻觉定是想不到的。
他兀自沉默一阵,终按耐不住问道:“离婚冷静期是何物?”
徐星星顿了顿,觉得她刚复活不能刺激他,于是抿唇反问:“你为什么不亲我?”
一次就算了,好几次了!
睺渊满是疯意的眸子清明须臾,他艰难地滚了滚喉结,却再度沉默。
徐星星终于破防了,她胡搅蛮缠地道:
“你是不是腻了?咱们分开这么久你对我失去耐心了是不是?还不让我看你,你不想和我过了对不对?”
他当然不会,她知道。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如今的气氛太过怪异,不出声的睺渊让她又害怕又担心,于是她便试着用这种方式将氛围拉到她所熟知的领域。
男子剧烈地呼吸数次,声线更哑,却答非所问:“我知道离婚冷静期是何物了……”
随后他的气息瞬时逼近,在徐星星还在蒙圈时,她的脖间瞬时一热,紧接着一疼。
是狗在咬她的脖子。
这倒是以往的常规操作,她对睺渊因为占有欲表现出的嗜血本能是不讨厌的,甚至可以说很是喜欢。
她以为定要出血,谁知还未来得及痛呼他已撤去,嗓音极低地落了一句,“我果然还是无法那般大度。”
徐星星心中的失落感隐隐放大,刚想抱怨,又听他道:
“便是死去,我也不愿让别人立在你身边。”
她倏然呆怔,有些不懂。
什么意思?
谁让他大度了?谁死?她不是刚复活么?
时隔许久,她再次体会到了驴唇不对马嘴的沟通难度。
睺渊今日的反应太过反常,她心里有些慌,刚想说什么安抚他,却听他又道:
“星星……”
“……嗯?”
“今日是你第一次唤我相公的日子。”
……原来如此。
徐星星恍然之时,男子缓缓抚上她的脸,声线轻慢:“再唤我一次,可好?”
那温热的掌心贴着她微凉的脸颊,刚刚的慌乱便很快被她抛之脑后了,她侧脸吻了吻他的手心,“相公……”
男子的指尖微微颤了起来,便连气息都开始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