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说得对……”
另一边,风见裕也正带着绘梨熏前往日本公安内部专门用来关押犯人的牢房。
“走这边。”
风见裕也确认周围的同事都已经离开之后这才让绘梨熏下车,并且亲自替绘梨熏进行了安检,虽然安室透是风见裕也的上司,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他就可以随随便便让人进入公安内部。
这样的行为严格意义上来说其实是违规操作,但是风间裕也信任安室透,安室先生的话他只要听从就好,风见裕也是为数知道绘梨熏都做了些什么的人,有时候他不得不感叹这安室透和绘梨熏两口子的能力过于变态,这让实际年龄比他们都大的风见裕也有些挫败,当然同时还有对两个人的尊敬。
“哒,哒,哒……”
是高跟鞋的鞋跟敲击在地板上的声音,自从被关到这里琴酒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听到过来自外界的声音了,就连每天负责给他送食物的人也像是鬼魅一样悄无声息的将泡沫的餐盒塞进缝隙里绝不多说也不造成多余的动静,所以现在就算是高跟鞋的声音也让他觉得亲切。
等琴酒反应过来的时候不禁替自己产生这样的感情而懊恼,他靠着墙壁不再看那被紧锁的大门,即使是琴酒这样的人被困在笼子里也会对外界产生渴望,自由是刻在生物DNA代码里的东西。
琴酒被关在一间洁白的没有一丝杂色且永不熄灯的房间里,是一所独立于其他监狱的囚禁室,里面的材料全是最新科技,子弹射过去连痕迹都不会有,绘梨熏在来之前就调了这间囚禁室的监控,琴酒自从被关进来之后并没有什么寻死觅活的举动,每天该吃吃该睡睡,其余时间就是靠在角落里用冰冷的目光审视周围的环境,所以即使是现在沦为阶下囚他也不显得狼狈。
在昏迷的时候琴酒身上的衣服就被换成了宽松的囚服,倒是头发因为时间比较紧急没来得及按照囚犯进监狱那一套处理,不然绘梨熏这一次来就可以看到一个板寸琴酒了。
绘梨熏当然想象过无数次琴酒被打倒的画面,最纯恨的那几年甚至恨不得扎他的小人泄愤,如今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绘梨熏都控制不住自己的笑意,嘴角都要咧在耳根子后面了。
看到来的人居然是已经死亡的绘梨熏,琴酒脸上还是露出了自己愤恨的表情,然后绘梨熏就在琴酒和风间裕也的注视下华丽的笑出了声,引得风间裕也侧目。
“抱歉,抱歉,因为看到被拔了牙的病老虎太搞笑所以没控制住。”
绘梨熏小声替自己辩解,免得风间裕也因为这个事情而怀疑绘梨熏的专业度,毕竟安室透给她开后门的理由是特聘心理专家来看看能不能从琴酒这里找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不过绘梨熏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因为关于绘梨熏性格安室透早就和他打过预防针,安室透是这样说的——“虽然看起来有些不着调但是大事上绝对靠的住。”
所以小事上呢?风间裕也是这样问的,安室透笑了笑道:“会被坑的很惨。”
今天来见里面关押的危险分子应该不算是小事吧?风间裕也不确定的想。
“我可以和他单独谈一谈吗?”
倒不是绘梨熏不信任风间裕也,只是单纯有人在身边她不好拿出自己真正的实力来。
“当然可以。”
这座房间有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全方位监控绘梨熏做了什么公安都是知道的,所以风间裕也在或者不在都可以。
“您最多只有二十分钟的时间,这是极限,到时候我会直接来提醒你,还请见谅。
“我知道了。”
绘梨熏知道就是这短短的二十分钟也是安室透替她争取过来的,哪有嫌弃它短暂的道理呢?
风间裕也说完就出去了,还不忘替绘梨熏把门关上。
琴酒被一个透明的圆球形罩子罩在里面,绘梨熏可以清晰的看到琴酒的所有表情变化,不过琴酒现在脸上的愤怒的惊讶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平静。
“你没死?伏特加呢?已经被你杀掉了吗?”
琴酒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因为有罩子的隔绝听起来闷闷的但是绘梨熏还是可以从中听出几分咬牙切齿来。
怕琴酒看不清自己现在的状态绘梨熏还转身转了一圈展示自己现在良好的状态。
“我说过的,我绝对会比你晚死,至于伏特加?落到公安的手里会是什么下场你比我清楚吧,当然是把他给“咔嚓”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