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都被气笑了,心里有些无奈,但是不可否认他现在的心情大体上是愉悦的,替zero高兴,替绘梨熏高兴。
绘梨熏磨磨蹭蹭的把诸伏景光的外套罩在头上,然后他们三个就以绘梨熏的衣角被揪起,露出她若影若现的腰,诸伏景光像一头任劳任怨的老黄牛扛着安室透大步流星,绘梨熏又不得不小跑着跟上的怪异姿势往房间里走。
“我感觉他现在好像片里熟睡的丈夫啊。”
绘梨熏指了指被诸伏景光扛起,头朝下睡得连姿势都不变的安室透。
诸伏景光有点绝望的停下来长叹一口气,绘梨熏这是什么鬼比喻?忍了忍,但是没有忍住用指节敲了敲绘梨熏的脑袋。
“你说错了,我现在像是你们激情完然后被叫来打扫卫生的苦逼王妈。”
诸伏景光回敬了分量相同的玩笑话,和绘梨熏相处久了连他也变的有些脱线。
绘梨熏吐了吐舌头,然后左一句景光辛苦了,又一句许诺如果结婚请他坐主桌,就这样三个人顺利的回到了诸伏景光的房间。
回到房间之后两个人长叹一口气,诸伏景光小心的将安室透放在床上,只是怎么处理他和绘梨熏现在连体婴的状态却犯了难。
“要不我再开一间房,然后你俩住这里?”
诸伏景光觉得这个方法可行,总不能让他睡在他们两个中间吧?
“不要抛下我啊,景光~,我要回我的房间睡觉啊!”
绘梨熏说的哀怨,还配合的打了一个哈切。
“那你说怎么办?”
诸伏景光头痛的捂住自己的额角,他一点也不想掺和小情侣的事情,现在只想睡觉。
“用那个!”
绘梨熏指了指桌上的水果刀,她倒是不在乎自己的新衣服,既然如此诸伏景光也没什么可顾忌的,手起刀落就割断了绘梨熏和安室透的联系,这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妇产科负责剪脐带的护士一样。
“好了,这样可以了吧?那今晚我和zero一起睡?”
诸伏景光放下刀询问绘梨熏。
“Emma,大概是这样,只是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做。”
绘梨熏摸着下巴成思考状,诸伏景光好奇的询问:“什么事?”
莫非绘梨熏还有什么重要的计划?
“锵锵!当然是这个!”
绘梨熏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支口红,然后指了指安室透的脸,这才是她发现安室透喝醉后一直想做的事情,只是因为种种原因初衷跑的像脱缰的野马,现在她才想起来。
“这样不好吧?”
诸伏景光看看一脸安详大的zero,再看看一脸坏笑的绘梨熏,他的良心发出了谴责。
“那你来不来?”
绘梨熏率先拿着口红伸出了自己的魔爪,并向诸伏景光发出了邀请,诸伏景光眼睛一闭,下定决心回答:
“来!”
第二天,即使是宿醉安室透还是准时八点苏醒,然后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脑袋,脑袋里像是被灌了水泥一样,他讨厌这样的感觉。
罢工一晚上的大脑开始工作,安室透努力回忆起昨晚的点点滴滴,好像断片了……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