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今晚很舒服呀。”商梓怡笑眯眯道,“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嘛。”
她毫不在意道:“反正有你呢,我不舒服你会照顾我的,不是嘛?”
傅洲无奈摇摇头,“喝酒伤身,不能多喝。”
商梓怡噘嘴,“小气。”
范雪跟着附和一句,“小气。”
周宴捂住她的嘴,“怎么哪里都有你呀。”
范雪笑笑,慢慢张开嘴,咬上他的掌心,周宴吃痛,哎呀出声,随后抽手离开。
“你属狗的呀?”
范雪轻哼,“你还真说对了,我就是属狗的。”
周宴翻翻白眼,“以后不许喝酒。”
“你管我,我就喝。”范雪可不是那种柔弱的性子,也不会像商梓怡那样撒娇。
周宴来硬的,她也会来硬的。
“你就不能软一次吗?”
“不能。”
“真不可爱。”
“有可爱的呀,你去找呀,去呀。”
范雪推周宴,周宴扒着桌子才能稳住身子,“范雪,没完了是吧。”
“对,就没完。”范雪心里有火,正好借机发泄出来,“你那个白月光回国了,你是不是很开心?”
“什么白月光,”周宴说,“跟你解释过了,我们就是普通同学,毕业后一直没联系。”
“那你干嘛还藏着她送你的笔。”范雪不服气道,“不喜欢的话干嘛留着。”
“我……”周宴早把这事给忘了,鬼才知道他为什么留着。
他解释不通,更做实了心虚,范雪啧啧道:“看吧,没话说了吧,承认了吧。”
周宴向傅洲求救,傅洲开口,“不是白月光,阿宴没有白月光。”
范雪摆摆手,“你别帮他,他就是有。”
傅洲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商梓怡不想他们吵架,柔声道:“阿雪,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样。”
范雪:“那支笔现在还放保险柜里呢,要是不珍视怎么可能放保险柜里,他就是喜欢。”
“我真没有。”周宴比窦娥还冤。
范雪给了他个不屑的眼神,端起杯子继续喝。
商梓怡见状也重新倒满酒,陪着喝起来。
你一杯我一杯,结束时还真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