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想。”
“嘴硬。”
傅洲轻笑道,“不过,再硬我也喜欢。”
“……”
商梓怡怕别人听到傅洲讲的骚话,拿着手机回了卧室,嗲声道:“哎呀,你什么时候这么油嘴滑舌了?”
“不喜欢?”傅洲说,“不喜欢我改。”
商梓怡也不是不喜欢,就是有些不太适应,“你这个样子最好不要让宝宝看到。”
“宝宝看到怎么了?”
“会学坏。”
“老婆。”傅洲无奈唤了声,“宝宝才刚一个多月,就是想学也学不会。”
商梓怡:“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没听过吗。”
傅洲最喜欢她撒娇时的样子,听着便心旷神怡,“好,我知道了,我在宝宝面前肯定不这样。”
他再次问方才的问题,“想我了吗?”
怎么又问呀,商梓怡脸颊上的红晕更重了,压低声音:“嗯。”
“老婆你说什么。”傅洲说,“我没听到。”
“想了,想了。”商梓怡本来不想回答的,可她知道他的脾气,她要是真不回答,今晚肯定不好过。
不是她这个人不好过,就是手不好过,想了想,还是顺着他的意思来吧。
“有多想?”他继续追问。
“很想。”商梓怡眼睑半垂落下浅浅的弧,光影照下,整个人显得氤氲蒙蒙的,好看极了。
“所以,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傅洲:“很快。”
傅洲把周宴轰走,又临时开了个简短的会议这才离开公司。
回家途中照旧去了花店,买了商梓怡喜欢的白玫瑰,店员看他雷打不动的出现,一脸羡慕,“先生,你肯定非常喜欢您太太,她好幸福。”
提到商梓怡,傅洲话多了些,“遇到我太太是我幸运才对。”
买了花还买了甜品,上了车,一直通话。
商梓怡问:“怎么了?”
傅洲倚着车门,淡声道:“没什么,想听听你的声音。”
商梓怡咬咬唇,羞赧道:“我声音好听吗?”
“好听。”傅洲从来不吝啬夸她,“最好听。”
她在床上低吟的时候也最好听。
这话傅洲没讲,傅太太脸皮薄,真讲了,会不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