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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凝悦没感觉任何不对，点头答应：“好呀。”

两人离开仇清桉和葛姜的视线范围。

祝凝悦好奇问：“你要买什么东西？”

顾南萱站住脚，转身看她：“你跟葛姜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她问葛姜，祝凝悦原本高兴的神色低落下去：“没什么事。”

顾南萱抬眼：“没什么事还这副表情？”

祝凝悦知道自己骗不过她，不太开心说：“我感觉姜姜不会喜欢我了。”

顾南萱问：“她拒绝你了？”

祝凝悦摇头：“没有。”

她压下自己的情绪：“原本我想着，我努力靠近，总是能慢慢打动她的。但昨天晚上，我发现，她或许只是出于礼貌，才会事事回应我。”

“今天我特意疏远她，她都没有半点伤心。”

她越说越伤心，甚至眼眶又开始泛红。

“她之前说过自己短时间内不会谈恋爱，应该是真的吧。”

“既然没有拒绝，那就不一定是不喜欢。”顾南萱不以为意，“短时间不谈恋爱怎么了，她也没说多长时间算短。”

“可是”

祝凝悦又把昨天晚上解释的事情说出来。

“她如果真的有心，又怎么会因为别人才说这些？”

顾南萱余光瞥了一眼手机上仇清桉发来的消息，大致记下后，说：“她如果没有心，又何必解释这些？”

“不管如何，她都没有亲口拒绝你，不是吗？”

“凭空猜测，只会让你不断陷入内耗。”

“祝凝悦，我希望你勇敢一点。”

勇敢的话，顾南萱说过不止一次，唯有这次动摇了祝凝悦：“我真的应该勇敢一点吗？”

她彷徨：“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你不知道，她总该知道。”

顾南萱将手机拿出来，上面显示着她正在跟仇清桉通话，并且还开着免提。

祝凝悦呆呆地望着她手机上正在通话中的字样。

所以她们刚才说的所有话，对面都听得一清二楚？

如果她没有记错，仇清桉现在是跟葛姜在一起的吧？

像是为了印证她的猜想，手机对面传来葛姜的声音：“凝悦，我们聊聊吧。”

隔着手机的声音，掺杂着经过电磁后特有的喑哑。

落入祝凝悦耳中，直接把她的心扰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