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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排好队，一个一个来。”

仇清桉抽空帮忙维护秩序。

顾南萱举着相机，忙碌地按下快门。

店里的打印机滋啦滋啦疯狂吐着相纸。

“我可以跟你和影后一起拍合照吗？”

有人小心翼翼地凑过来问。

顾南萱重复着早已说烂的台词：“可以。”

她面无表情，只有跟人拍合照的时候，才会牵起嘴角，露出浅笑。

大多数时候，就跟现在一样，麻木得像一个机器。

游客也不介意她这幅样子，热情依旧：“那太好了！”

等仇清桉那边也空下来，她站在两人中间，面向镜头，抬手比了个耶。

不过看到照片后，又觉得不太满足。

游客问：“你们可以当着我的面亲一下吗？然后我就站在旁边看着你们拍一张。”

“可以。”顾南萱压根没思考她说的是什么。

话一出口，立马反应过来，改口道：“不可以。”

游客还没来得及高兴，又被拒绝，面露遗憾：“啊，真的不可以吗？我真的很喜欢你们。”

顾南萱再次确认：“不可以。”

她没有当着其他人面接吻的癖好。

仇清桉也说：“抱歉，这个要求我们无法满足你。”

“好吧。”游客只好放弃这个想法，拿着之前拍好的照片离开。

在她之后，又有好几个人过来找顾南萱和仇清桉一起合照。

一整个上午，两个人忙得不可开交。

等最后一个人拍完，顾南萱都觉得有些恍惚。

仇清桉跟她一起把相机放回店里，笑着问：“感觉怎么样？被这么多人喜欢，有没有很开心？”

顾南萱都做出不多余的表情：“没有，只感觉好累。”

她不是那种享受被人注视的人，所以很早意识到她不适合娱乐圈。

“那你等会就好好休息一下。”

顾南萱听着她温柔的嗓音，浑身的疲惫仿佛也跟着缓解了一些：“你不会觉得累吗？”

“唔。”仇清桉想了想，“有一点点吧。”

“不过我觉得能被这么多人喜欢，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所以就算累一点也没关系。”

与顾南萱相反，她很擅长与粉丝相处，也很喜欢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