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动了恻隐之心。
或许动的也不是恻隐之心,而是,月老的红线。
但岑景现在显然不想跟越清舒继续聊这么矫情的话题,他们之间没这么多感情的细碎话要讲。
他垂眼看了看她。
忽然打破刚才的纯情。
“宝宝,自己抠干净。”
越清舒震惊:“这有什么好抠的!?你又没…”
又没有他的东西进去。
“你自己的也要。”
岑景说,“黏黏糊糊的。”
“你怎么知道?”
“我摸到过。”
岑景提醒她,“还吃进去过。”
越清舒:“……”
他就是个坏人。
越清舒想。
岑景从头到尾都在命令她,现在也还在命令她!叫她乖,让她听他的,刚开始越清舒还要说他。
“你之前明明说,喜欢我对你不乖的时候,现在又开始叫我乖乖听话了,你看你,这下就是原形毕露了吧…”
岑景否认道:“喜欢你不乖,但也喜欢你对我乖乖服从,这两样并不冲突。”
“怎么不冲突?”
这明明是两个相反的东西,怎么会不冲突。
“情趣而已。”
岑景说,“上下方向代表位置也是相反的,宝宝。”
越清舒没说话。
他继续“义正言辞”地给她解释和说明。
“我喜欢你乖乖接纳,让我进去,咬着我的时候,也喜欢你硬要推开我,被我摁回去,暴力贯穿你的时候。”
她听话,他就有耐心。
她不听话,他就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