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越清舒自己的选择,他不会去改变,但他有给她兜底的能力,这就足够。
“对方听到风声,想要先发制人。”
岑景说,“虽然那天话是那么说,但我肯定不会因为私人感情和事件就做得那么绝。”
越清舒大概猜到几分。
她说,“那位给爸爸告状啦?真是,这么大的人了,出事的第一时间就是找爹。”
“是。”
岑景说,“我虽然不知道他们具体是说了些什么,只是收到消息的时候猜了猜。”
估计也就是那么回事。
岑景在他们面前放过狠话,听到那句话的也不只是他一个人,周围还有一些别的人。
大少爷估摸着是给几个人画了饼,找了几个人证,在他爹面前告状,说岑景是如何如何欺负他的。
而且他的肩膀还被岑景捏得淤青。
对方父亲找到岑景的时候,他很惊讶,岑景自觉没有用太大力气,也不知道这淤青——
是自己实在生气,下手没控制住轻重,还是对方过于脆皮,轻轻一碰就要碎了。
岑景说到这里的时候,稍微停顿。
他忽然轻声叫她:“宝宝。”
越清舒愣了一下,上一秒正经说事呢,下一秒忽然叫她宝宝,这…准没什么好事的!
“干嘛…”但她还是爱听的,应着。
岑景笑了声:“我对你不是更用力么,他怎么还没你耐受?”
岑景说得十分正经,他知道自己在性。事上对她不温柔。
他总是彻底,喜欢在她身上倾注很大的力气。
越清舒:……?
“还没有我进去的时候把你撞到床头的力气大。”
岑景一副叹息的语气,“他怎么那么脆?”
越清舒:“你挺骄傲的。”
“可你每次都很舒服。”
岑景觉得自己有骄傲的资本,“你哪次没有极致的高。潮吗?”
越清舒:…………
没有。
她跟岑景有许多摩擦,生活上的也好,工作上的也罢,甚至性格、认知、处事方式上都有过非常大的差别。
但只有在“性”这件事上,非常完美地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