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岑景渡过来的,混着一丝淡淡腥味的甜,熟悉的冰淇淋奶油口感缠绕在舌尖,有种光滑又黏糊的口感。
岑景咬着她的舌尖,抵着她的呼吸。
他轻松进入那足够湿润的隘口。
接完吻,岑景问她:“这次尝出来了?”
越清舒舒服得一句话说不出来,根本不知道岑景到底是怎么做到一边忍耐、一边伺候她,还能跟她说话的。
她跟他很少做那种毫无前摇的。
但今天基本都是。
他太过于熟悉位置,所以轻轻松松瞄准。
过了好久,越清舒感觉自己的腰窝一紧,整个人全身里里外外都在收缩,咬合。
她好不容易缓过神来。
“尝到了…”越清舒说,“你浪费我的小蛋糕…”
“很浪费?”
岑景敛眸,将她的位置摁得更深,“我用舌头送进去的时候,你不是很享受?”
他这句话甚至还没说完。
岑景最爱对她进行充满挑衅意味的dirtytalk。
他继续往下说。
“乖宝宝,你没爽到吗?可你刚才叫得很好听,手指也软绵绵的,爽到没力气抓稳我。”
越清舒反驳:“这不影响你是浪费!”
“那你想怎么吃才不浪费?”
岑景的嗓音里蕴含着无尽的意味,“要我用哪里喂给你?”
越清舒的呼吸一紧。
她知道。
这个小蛋糕是彻彻底底地完蛋了。
…
他们俩在碰到对方的时候,都是喜欢纵欲的,平日总会选很多地方,经常从门口开始,再回神已经在房间、窗台、浴室。
但今天这蛋糕的位置不好移动。
他们就在客厅这片,伸手就够得着蛋糕的区域,没有挪过窝。
狭窄的沙发,要躺下两个人,拥挤又令人紧促,她一边被人喂养,一边又需要完成自己的部分。
像DNA的螺旋,扭在一起。
越清舒忽然觉得自己的沙发有点小,她要让岑景给他换个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