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每次两人出现如此对话,越清舒晚上都会被好好收拾一顿,她刚开始没懂岑景的行为逻辑。
后来才总结出来规律,只要她说不需要他,她自己能处理能解决的时候。
岑景一定会将用力深进去,把她弄痛,然后问她——
“宝宝,需要我吗?”
“我知道你很喜欢,也很离不开我,不是吗?”
她在床上说的话一句话都不能信,以前如此,现在也如此,两个人不做。爱的时候,骨头一个比一个硬。
嘴上谁也不让着谁。
越清舒开始相信,什么叫男人把人追到手以后就会露出原型,他这个人还是跟她记忆中一样,恶劣得很。
岑景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曾经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
他的确为了她改变了很多,但三十年来的本性难移,依旧坏得让人想要咬他。
他们俩依旧争吵,依旧因为不同的思维模式碰撞而分歧。
但无论是什么样的争吵,在床上的时候都会消融,岑景说她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性子软。
只有这个时候是最乖的,其他时候完全不是乖宝宝。
做完以后。
岑景翻身过来,压着她的手腕,不让她动。
“越清舒,你什么时候能乖一点?”
“喜欢乖的就自己去找乖的。”
越清舒搪塞他,“反正你一直都喜欢乖乖牌,你也不是没有谈过——”
她的话还没说完,被岑景堵住唇齿。
越清舒自己倒是不介意,他反而是不喜欢她提这些。
“你完全不会吃醋的?”
岑景觉得他应该再收拾一下越清舒。
“我只觉得她们可怜。”
越清舒伸手戳他的肩膀,“被你这样的人耽误了时间!”
人家自有人爱,哪儿需要他这个当时什么感情都给不起的人给一个所谓的身份?
“耽误?”
岑景顿了顿,又伸手去勾她的腰,“那你觉得我也耽误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