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去考虑这个了，因为那头鲸鱼，已经距离镇远号不足百米了，站在船头的方二，都能清楚的看到它在水面下的长相了。
这条鲸鱼长约十四五米，巨大的脑袋，就是他的身份证。
这他么是一头抹香鲸！
拍了拍沉迷在对讲中的程处默。
“兄弟，看到那个大家伙没？”
程处默好奇的抬头看了一眼，然后便惊叫道：“鲲？”
尉迟宝林闻言也看了过去。
“卧槽！这么大！”
方二有些懵，这玩意儿在这个时候被叫做鲲的吗？
鲲之大，一锅炖不下？
（??ˇ??ˇ??）
“这玩意儿是鲸鱼的一种，叫做抹香鲸。”
“龙涎香听说过没？”
方二问道。
尉迟宝林摇了摇头。
程处默说到：“我娘身子这几年有些不大好，皇上之前赐过一小块，嗯，就有蛋黄那么大的一小块，说是南越王进贡的宝物，而且极其贵重，一钱龙涎一两金！”
方二指着抹香鲸道。
“龙涎香就长在这抹香鲸的肠子里。”
程处默两眼放光。
这么大只！能有多少龙涎香！
等等，长在肠子里？？
“大哥，你是说，那龙涎香是这玩意儿的屎？”
程处默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方二。
方二一巴掌抽在他后脑勺上。
“谁说是屎了？狗宝，牛黄知道不！”
“那是吃了不能消化的东西，留在肚子里磨啊磨的，慢慢的，就成了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