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李世民这是先一棒子，后一个甜枣儿的？
连自己外甥女的名节都不管了？
还有，那老柴是几个意思？
这可是他女儿，亲生的！
方二甩了甩脑袋。
管他呢！
枣儿先吃了，回头棒子再找机会抽回去！
次日。
方二吃过早饭，便把柴月留在了家里。
骑着白雪出现在工坊里。
嗯。
那匹纯白色的小母马，还记得不。
一年了，总算可以骑了。
把白雪交给了随行的吕双。
方二背着双手，在各坊里巡视。
柴家、张家、长孙家的管事，都在工坊里等着出货。
印刷坊那边也一点都不轻松。
排着长队的牛车，在等着那些个经史子集的装订。
装箱的活儿都不用工坊这边的人去干。
那些商人自带的奴仆自己就弄了。
一箱箱的码好，然后门口付钱，装车拉走。
除了水泥不在这边生产之外，所有的工坊，也就木匠坊闲散一些。
基本没啥事儿干。
方二到的时候，牛亮他们正在打牌。
也不知道是家里的哪个下人传出来的，现在整个方家庄男女老少，闲的时候都爱玩上几把。
对此方二倒是没什么意见。
这时代的娱乐活动太贫瘠了。
看到方二进来，牛亮直接就把一手烂牌给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