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好么。”朝鲁问。
阮玉:“没呢,估计没这么快。”
“我看看。”
阮玉不太愿意:“不用了吧。”
他到底为什么这么执着看那里!
朝鲁忽然想起了前天看到的、昨晚又没看到的风景,蓦然就口干舌燥了起来,这下阮玉说什么都没用了,势必要看个究竟。
阮玉挣扎了两下,到底没有拗过他,放弃了,干脆闭上眼:“你看吧看吧!看个够!”
她在帐内的时候不喜欢穿草原的服饰,都是长安的襦裙,轻而易举就能被男人拉了下来,朝鲁的视线一眨不眨地盯着,半晌都没有动静。
阮玉睫毛颤着,像受惊的蝴蝶,也不晓得他看够了没有……
屋内静的很,忽然,她却听到了一声吞咽声。
阮玉错愕睁眼,就见朝鲁尴尬地别开眼:“唔……是还没好,是我冤枉你了,对不住……”
他直起身来,阮玉看见他耳根有些红。
“我先去沐浴。”
朝鲁忽然转身朝浴房走去,阮玉越发奇怪。
他这样……总不是看自己看得吧?
阮玉也低头看了一眼。
“……”
她的小衣都是之前在长安做的,这才多久,怎么就有点小了?
……
朝鲁去了净房,放了水又洗了澡,接着又喝了几碗醒酒茶,眼神中的醉意便去了大半。
他按了按眉心,想到刚才的荒唐举动,只觉得有点魔怔了。
这很不好,朝鲁有换了身干净的衣裳,确认自己身上没有酒味了,才返回里帐,阮玉已经躺下了。
朝鲁在外侧躺下,阮玉开口问道:“殿下不用膳吗?”
"和二哥三哥他们吃过了。"
阮玉哦了一声。
这人好像酒醒了,听着正常了许多。
朝鲁单手枕在脑后,眼里闪过了一丝懊恼,喝酒的时候二哥三哥明显是在激他,一时大意了。酒桌上也不知怎的,看见他们身边的姬妾,脑海中就不禁想到了家里的这个女人。当然,那些歌姬们要贴他的时候都被他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