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医生说定期吃药就可以。”
美国离家太远,顾老不舍得周池鱼坐那么久的飞机频繁回来,况且还会耽误学业。
“可是我想您了。”
这些天,一句诗文总浮现在周池鱼的脑海里。
臣无祖母,无以至今日。
家人去世后,他就像一只风筝,牵着他的线一根绕在顾渊手上,另一根系在顾老手上。
有这两个人在,他在这个世界上永远有个家。
“想爷爷了,就等个长假吧。”
顾老摘下老花镜,仔细端详着视频里的人:“在学校吃得好不好?有没有人欺负你?”
“没有。”
周池鱼蹭了下鼻翼:“都很好。”
第二节课马上就要开始,爷孙俩匆匆挂下电话。
回教室的途中,周池鱼突然被一个陌生面孔拦下,对面的白人男孩高大英俊,笑容清爽,完全是一副美剧里的校园男主形象。
“你好,finn,我是物理系的Asher。”
“你好。”
周池鱼礼貌地问:“找我有事吗?”
亚麻色的卷发在Asher的额头投下稀碎的光影,他的笑容从眼角漫开,非常耀眼。
听说,周池鱼家里很有钱,还喜欢男孩,于是他便有了这个想法。
“请问你缺第二个男朋友吗?我是服务型,你和我在一起一定会非常快乐。”
“我可以一三五,或者二四六。”
“任你挥之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