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伤心?
若是她和他只是逢场作戏也就罢了。他明明千娇万宠了她五年啊!
无数次的耳鬓厮磨,无数夜晚的水乳交融。
她舍不得,放不下。
梁佑嘉却能轻而易举地抽离。
男人,果真与女人不同。
男人,果真薄情寡幸。
娴玉回家后,没有多久,梁佑嘉也回来了。
她虚弱地坐在卧室的沙发上,双目怔仲无神。
梁佑嘉一推门,就看见娴玉正坐着发呆。
他几步上前,高大的身体下蹲。
骨节分明的大手包裹住她的,“怎么手这么凉?”
娴玉勉强笑笑,看着梁佑嘉,他锋利的剑眉蹙起,瞳仁漆黑,里面倒映着她娇美的鹅蛋脸。
他的眸子里尽是担心,满心满眼的她,毫不掩饰。
他对自己的态度没什么改变。
只是地点有了变化。
单独相处时,才能得到他的爱;一旦在外面,娴玉就是无足轻重的“朋友”。
她突然觉得十分好笑。
可她笑不出来。
只是摇摇头,勉强挽起唇角:“可能在外面,穿的少。”
这一句,提醒了梁佑嘉。
“对了,不是说去逛街,你今天去医院干什么了?”